她做的一切让他开心又心寒。
开心的是她对他的信任,心冷的是在她心里自己的地位。
只是一颗棋子。
且不说谁把谁当棋子,反正目前为止,二人心里都清楚地拉着一道界限。
凌伏为他们的理智心酸又嫉恨。
她竟要他委身于人!
难道她心里就没有一点他吗?
“今日父后跟我说,回头要在王府办乔迁宴。”晚膳的时候,沈渺渺提了一嘴。
饭桌还是那个大圆桌,沈枭吃了一会儿饱了,摊着肚皮在椅子上发愣,闻言道:“什么时候呀?”
“日子还没定。”沈渺渺毫无兴致。
这种宴会八成会邀请她的二妹三妹四弟五妹等等一大堆小崽子。
沈渺渺可还记得自己的重任呢,这些人请过来保不齐要使绊子。
到哪都是尔虞我诈呀,沈渺渺忧愁地想着。
吃过了饭,沈渺渺在院里瞎溜达,凌伏就不远不近跟着她,和以前一样。
沈渺渺走了一会儿,绕到了府里的假山旁边。
假山旁边有个池子,池子旁有棵不知道从哪里移植过来的老树。
冬天了,这边也没什么好看的光景,都光秃秃的,不过可以想象来年春时了,定然是十分好看的。
沈渺渺正瞎转呢,突然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喵呜”。
她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听着,又是一声细细的“喵呜”。
这下没错,像是从树那边传来的声音。
沈渺渺走过去,摸黑看了半天,终于看到树根和墙角的空档出,一双琥珀色的水眸。
后面的凌伏执着灯,沈渺渺要了灯过来,仔细一看,竟是只巴掌大点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