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名殊和白孟然坐在车里。
驾驶座有司机在开车,姜名殊和白孟然并排坐在后座。
车内一片安静。
当车驶离白雨潇的房子有一段距离后——
“老婆,”白孟然说:“怎么了?”
刚有小辈们在,自己也不好多问。
姜名殊从看到陆璟受伤开始脸色就不好,到现在都还未缓和下来。
姜名殊叹气,“我原先还想小陆干演员还挺好,可是这次看他伤成这样,我是真心疼啊,”姜名殊顿了顿,又叹了一声,“而且咱们女儿那死心眼,他要是真出点儿什么事情,我真是担心……”
“唉,”白孟然握住姜名殊的手轻轻捏了捏,“儿孙自有儿孙福。”
“话是这么说没错,”姜名殊缓缓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开,“老公,你找几个人教教小陆公司管理上面的事情吧?正好他想考研究生,劝劝他考个mba……”
“……你的意思是?”白孟然若有所悟。
夫妻多年,两人默契极高,常常姜名殊说半句话白孟然就能猜到她话里的意思。
姜名殊点头,“我也不是想干涉他事业发展,就当技多不压身,他想演戏也没事,他不想了,家里的企业也算是他的退路。”
姜名殊像是每一个为子女前途工作发愁的普通母亲一般,仔细考虑着陆璟的未来。
父母之爱子女,则为止计深远。
白孟然点头,“好,我去安排,小陆那……我找天跟他聊聊。”
姜名殊将头轻轻靠在了白孟然肩上,“嗯……”
白孟然揽住了姜名殊的肩膀,“没事的,我们平时帮了这么多人,都是为雨潇他们几个积福的,她肯定做什么都能好好的。”
“但愿吧。”姜名殊闭上眼睛,眉头却依旧皱着。
车内一片黑暗,车窗外微微泛黄的路灯照射进车内,流光飞舞间,两人静静依偎着,却能从两人的脸上看出岁月在脸上刻画着痕迹,带着忧心。
白孟然拿着手机发消息,过了会儿——
“我刚才已经联系过骨科专家了,明天一早我就让司机过来接陆璟过去看看手。”白孟然轻声安抚妻子。
“嗯,好。”姜名殊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