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股子傻劲倒是与别的女子不同。
不知道秦湛前世造了什么福,遇到这样傻不拉几还痴心不改的女人。
他叹了一口气,悠哉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云暖故作气愤,难掩慌张,“宁溪没有告诉你,我今日入宫的事?”
秦煜放下茶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见了又怎样?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秦湛,你就算知道是本宫作戏又怎样?”
根本就没有证据。
“本来我今晚私下见你,是希望你能自己和皇上说明,这样,你还是太子,王爷也还是王爷,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你们兄弟握手言和,我们姐妹也能和睦相处。可是你的态度告诉我,那是不可能的。”
秦煜嘴角一勾,色眯眯地看着云暖,“秦湛这次死定了,本宫要看你如何用两日时间来找证据?”
他挑衅地看着云暖,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要是怕秦湛死了,没人要你,可以考虑本宫刚才说的话。”
姐妹三虽长的相似,但性格各有千秋,各种味道尝一尝也不错。
云暖面色难看站起来。
“少跟我扯别的,我跟你说我有人证。”
秦煜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嘲笑,果然还和以前一样蠢,他倒想听听什么人证。
秋水急了,站在一旁不停地推她肩膀,提醒她。
但无济于事。
“宁溪就是最好的证据。”不过眨眼功夫,云暖将老底掏出来了。
秦煜肆无忌惮地笑起来,“她既是本宫的一条狗,就不可能吃你家的饭。”
“本宫还真以为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没想到......”
说着他起身来到云暖面前,手刚准备落在她的脸上,被秋水抓住。
秦煜气急,一个下贱的奴才居然敢抓他的手?
他抽开手,打算给秋水一巴掌。
却被秋水反手抓住。
云暖慢吞吞地站起来,看着秋水,“废了他的一只手。”
“呵,凭她?”秦煜身体一转,顺利挣脱秋水。
两人在书房里打了起来。
不过两招,云暖听见骨骼一声脆响,秦煜的手腕折了。
他痛的啊啊直叫。
外面刚有人要进来,被秦煜阻止。
他不能让云暖来这里的事被人知道。
眼神诧异地看着秋水,没想到她手腕的力道那么大,身体那么灵敏,有点本事。
“你.....”
云暖目光浅浅落在他的手腕上,啧啧两声,“无论太子殿下对宁溪有多了解,我始终认为在生死面前,没有什么是可以一层不变的。”
“宁溪偷我的银票上有毒,你说我的解药能不能换她出来指认你?”
秦煜眸色骤变,顾不上手腕的疼痛。
不指认,她死路一条,指认了,可以获得解药,而且一旦事实展现人前,她反而有生机。
是个人都会选择解药。
云暖果然留了一手。
不过她太藏不住话,这种事怎么能让对手知道?
愚蠢至极!
云暖警告,“太子殿下好生考虑考虑,如果想通了,明日晌午前给我答复,否则,我要带宁溪去见皇上。”
说完,云暖斗篷的帽子戴起来。
两人又被蒙住眼睛离开。
书房里,秦煜痛的止不住大叫。
很快医官赶了过来,还好秋水手下留情,只是给了教训,并没有废掉他的手。
秦煜遣退所有人,坐在书桌前思忖半晌,最后喊来暗卫统领。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宁溪终究是个祸害,你今晚将她处理掉。”
想了一会,秦煜嘱咐,“先逼她自己写封遗书,就说她身中剧毒,无法忍受痛苦,情愿一死了之。”
暗卫头领领命退下。
他片刻没耽误,只身穿过黑夜,来到宁溪的宅子附近。
四周稍稍查探,确定无人后,终身一跃,便进了院子。
此时,宁溪的卧房灯还亮着,光从半开的窗户透出来。
暗卫统领悄悄靠近。
宁溪正闭眼扶着额头坐在桌前,嘴里骂着什么。
面前放了一碗汤药,冒着热气。
片刻后,风一动,她睁开眼看向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