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有点恶心。
男人被这声老公给娇到了,立刻拍桌而起,嘴里嚷嚷了起来:“怎么说话呢你?!”
温淼懒得搭理他,余光都没给他一个,单手一撑吧台,利落跳下了高脚椅,转身就往门口走。
撤了撤了,再待下去晚上的饭都不想吃了。
结果走了没两步,后面传来男人拔高嗓门的一声:“哎!我叫你呢!你等等,先别走,咱俩聊聊,你把话给说我清楚了——”
温淼只当耳边飘过了一个屁。
聊你妈聊,走了。
出去的时候,正好林尔从阳台上过来。
林尔一向对这种聚会没太多兴趣,象征性地露了个面之后就打算回家了,温淼正好在门口和她碰上。
两人一起出了酒吧。
冬季的天黑得早,不过是六点钟,四周已是沉沉的暮色,年末岁尾,水瘦山寒,海风夹着潮湿的水雾在江州城的大街小巷里横冲直撞,冷意袭人。
在这个人人恨不得将羽绒服大棉袄厚毛毯一并裹在身上的季节里,偏偏就有某些人要特立独行,要鹤立鸡群,要一枝独秀。
就比如,眼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