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凡继续道：“我所说的是一个前提，那就是我在乎的人，而他们伤害了我在乎的人，所以我会奋不顾身毁了他们！”

“可你应该知道，他们也有很多无辜之人，因此你是为一个滥杀无辜之人！”

叶小凡点点头：“是！这一点我承认！但我依旧还是那句话，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一个善人，因为我手上沾满鲜血，甚至我手上有无辜的人的鲜血！但是我敢自信的一点就是我所杀的人，即使是那无辜的人也一定是因为他们有人伤害了我在乎的人！所以我并不在乎这一切，也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

“因此你的大道便是随心所欲。”

叶小凡想了想点点头：“如果你非要这么说应该也算！”

“好，那么第二个问题，如果有一日要你做一个选择，一方是你在乎的人，另一方是整个大陆所有人的性命，你选择哪个？”

“前者。”叶小凡毫不犹豫的说。

“即使大陆千千万的人命都比不过几个人命重要吗？”

叶小凡道：“在我眼里是的！”

“为何？”

“第一，他们与我无关，第二，我所在乎的人全部消失，那我自己也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如此看来，你心里没有天下。”

叶小凡笑了一声：“当然，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从头到尾一直都不是，我做不到舍小取大，我可以为了自己在乎的一个人去屠掉一姓，我就可以为了我全部在乎的人而放弃无数性命！”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可以知道这都是你内心的真话，所以，第三个问题，如果有一天你的性命和你爱人一个人性命做选择，你会选择什么？”

“放弃我的性命！”叶小凡毫不犹豫的说。

“难道你就不会觉得如若你死了，伤心的不止你的爱人，还有你的家人，你其他所在乎的人，包括在乎你的人？”

叶小凡笑道：“第一，我不会认为有这样的选择，第二，即使如此我也会如此选择，因为我无法做到在这样的选择之下自己生让她死！这不可能！我不在乎其他，我只在乎当前所能看到的！”

“因此这就是你的大道，由心而定，恭喜你可以进入下一关试炼了。”

叶小凡抬头问向那个声音：“难道前辈您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叶小凡自己甚至心里都觉得他说的其实是错的！但是只有他觉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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