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婚礼后天就要办,气的舒贵妃一个上午比平时多说了好几句话。
“他殷承夙的婚典同我舒穆禄怜音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结婚我得操持?”
贴身宫女麝月弱弱提醒。
“娘娘,那是您的儿子,你自己生的!”
舒贵妃:……
“反正本宫不喜欢这些事,我好烦,麝月,快给我推掉!”
麝月:???
“娘娘,婚典一应仪式由礼部操持,御膳房也是知道怎么做相关规格的筵席的,一应布置也有内务府操办,娘娘,其实除了一对新人的礼服,其他都不需要您操心的……”
舒贵妃:“……难不成,大启的规矩,儿子的礼服需要当娘的缝?”
麝月:“那倒不是,礼服由宫中绣局制作。”
舒贵妃脸上终于露出两分微笑。
“那行,那让她们缝吧,其余一切麝月你看着办就好。”
麝月:……
“娘娘,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礼服……做不出来。”
舒贵妃:?
“皇家婚典的礼服一般要提前三个月到半年选料定图样缝制,后天就是瑞王殿下的婚仪了……所以,这是个难题。”
舒贵妃:“……所以需要我怎么样做呢……要不我死?”
总之,舒贵妃为着这婚服的事情烦了一个上午了,实在想不出办法,便索性往水榭一倚,临湖逗鸟,让所有烦恼都飞去九霄云外。
坐着坐着,那些烦恼在空中飞了一大圈,最终还是回到她的脑海里。
听闻殷承夙又发病昏迷了三天,而那个神叨叨的完颜冉,就到大启皇帝面前进言,说这事儿得要那个什么天同星的女子来冲喜。
舒贵妃想到这里,眸底洇出一丝红痕。
冲你阿嬷的腿。
戒日王朝还是这样。
觉得献祭女人,就能够搞定一切。
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