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众大臣中走出一个青年的身影,身穿武官服制,却颀身秀目,气质温隽。
正是护国公世子周延臣。
“陛下明鉴,杀人是需要动机和理由的,元锦与孙小姐无冤无仇,实在可疑。”
看着连护国公府都掺和进来,皇帝微微蹙起眉头。
这齐明甫,还真是一呼百应。
或许,真的是朕给他的地位太高了?
这时,兵部尚书孙廉反唇相讥。
“谁说齐元锦没有动机?她想当太子妃,嫉妒我家妍媞受太后娘娘喜爱,这便是她的动机!”
周延臣轻笑。
“孙大人可能是误会了,齐元锦是我表妹,从小也与护国公府常往来,她早就同我阐明心意,说过愿意嫁进我护国公府。而我也早就做好了准备,等元锦今年一过及笄礼,就上门提亲,她并不心悦太子,又怎会在意谁来做太子妃呢?”
孙廉被他这番言论说的一怔,怒道。
“一派胡言!齐元锦既然心悦于你,又为何要进宫参加太子妃的遴选?!除了她在我家妍媞死前同她见过面,其余所有贵女作业都和公主呆在一起,凶手除了她还能有谁?”
周延臣收起笑容,幽幽的说。
“照孙大人如此说,若是延臣今日想杀您,必须自己只身前去孙府与您见面了?那不知道我护国公府养那么多府兵做什么?身居咱们这样的位置,又不是平头百姓,想杀人,难道还需自己动手不成?”
孙廉气急。
“皇上!他们沆瀣一气,臣说不过他们,可是妍媞之死是事实,齐元锦是唯一可疑之人也是事实,妍媞不能平白无故的这样死啊,请您给妍媞做主啊!”
皇帝一手撑在膝上,审视的看向下面的众人。
“你们左一个孙妍媞,又一个齐元锦,仿佛她们两个的事,就是今日最天大的事,一个个的都想护住自己的亲人。”
“你们可还记得,太后于昨晚驾崩,朕,也是痛失亲人的一个?”
“孙妍媞之死,朕处决齐元锦给孙卿一个交代,是理所应当,可是齐家人时间令他们查明真相,不平白冤了齐元锦,这也是理所应当,那么朕听谁的?”
“太后给了朕答案。”
“你们可知道昨夜太后弥留之际说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