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不过,殿下今日是否听了什么令自己情绪波动的消息?否则,也逼不出这一口心头淤积的毒血。”
江流听到这,回忆了一下主子吐血前自己说了什么,立刻捂着嘴,看着殷承夙,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殷承夙投去慑人的一眼,江流若无其事的别开眼神。
青鹤子又道。
“我日日让您割开皮肤,在药泉池中放血浸泉,又佐以大量药汤让您服下,便是为了稀释您血中新生的毒素,可是那些常年淤积的微量毒素仍被堵在您心头血脉,危险至极,可是现下看来,这重危险也终于解除了。”
江流面上一喜。
“那是不是说明我们殿下就快好了?”
青鹤子摇头。
“非也,这只是殿下走过的第一重难关,只能说,殿下目前好好控制,不会轻易毒发,但是这毒仍是一颗定时炸弹,要想完全治愈,只有一个办法——与血液能相融者通身换血,只是,这个法子,另一个将血换给您的人,就必死无疑。”
“啊?血能相融之人?那岂不是只有殿下的……”
江流不敢说下去。
“非也,老夫行医多年,发现未必亲人之血就定能相融,毫不相干的人也有可能血液相融,具体规律老夫并未摸清,但换血之法若能成功,对殿下病情是绝对有效的,但是这样一个人,就得殿下自己去找了。”
送走青鹤子,江流蹲跪在殷承夙腿边,为他递上青鹤子开的药。
“主子,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殷承夙敛眸,嗓音不带一丝感情。
“让枭隼营设法去取殷承翊的血。”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