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自己作的。”明程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的应了一句。
余舒曼点点头,深以为然。
“晚上早点睡,嗯?”明程弯腰抱着她的,大掌在她身后颇有暗示意味的滑来滑去。
余舒曼的脸红了红,伸手推着他的胸膛,“你、你是不是……又想干嘛呀?”
“你忙了几天,我们都没有……”他低头亲了她一口,然后磨了磨她的鼻子,暗示她道,“新换了床单,我觉得那个颜色很称你。”
余舒曼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眨巴着眼睛,有些弱弱的嗯了一声,要不是明程听力好还听不见。
他弯下腰,在她腿弯处一抄,余舒曼整个人凌空而起,心跳漏了一拍,急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第二天是国庆正日子,余舒曼很早就起来了,“穿红色的裙子好,还是香蕉色的?”
她拿着两件裙子在身上比划,站在穿衣镜前来回的看,拿不定主意。
明程靠在衣帽间门口,理了理袖口,“红色的罢,喜庆,醒目。”
“真的?”余舒曼倏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明程点点头,再次确认道:“是啊。”
于是余舒曼就换上了红色的裙子,V领无袖的连衣裙裙摆及膝,像一朵撒开的花,她另搭了一件白色的雪纺防晒衫,长发扎了起来,露出光洁漂亮的额头。
然后欢欢喜喜的跟着明程出门了。
到处都是红色的海洋,还有花束和红旗,余舒曼扶了扶太阳帽宽大的帽檐,兴致勃勃的跟着人群往观众区走。
她的脖子上挂着观礼证,一手拿着小红旗,一手和明程十指紧扣,不时有人和她打招呼,“老板,老板娘好,老板娘今天真漂亮。”
“谢谢哦。”余舒曼笑眯眯的朝大家点点头,姿态端庄。
明程悄悄靠在她耳边,道:“被叫老板娘是什么感觉?开心不开心?”
“……你真讨厌。”余舒曼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啐了一句。
找到位置坐下来,他们开始了等待,等到仪式开始,现场的气氛进入到高潮,国歌响起的那一刻,余舒曼摘下帽子,鼻一忽然一酸。
好像是根植于这个民族血脉里的认同感,让人在这种场合不由自主的热血沸腾和喉咙哽咽。
明程这时叹了一句:“要是爸爸妈妈也能看到,就好了。”
他的父母,曾经立志于为祖国医疗事业奉献毕生,却英年早逝,成了全家人心头的痛。
还有二叔和二婶……
余舒曼握紧了他的手,低声安慰道:“他们在天上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