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就是好兄弟的意思。”
容恒觑着苏清,“真的是这个意思?”
苏清一摆手,“当然是,不然是什么。”
容恒……
他怎么总觉得,苏清说窦良和刑部尚书的时候,眼光诡异的厉害。
他想多了?
蹙眉一瞬,容恒道:“你怎么这么多奇怪的词,从哪学来的。”
苏清就笑,“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新的灵魂,这个灵魂来自未来,我们未来,都这么说。”
容恒……
看向苏清的目光,骤然同情心疼起来。
可怜的,记忆错乱,还以为自己不是自己呢。
算了,不逼她了。
“一会我去和北燕使团的人谈边境贸易的事,夜里,我会受点伤,然后直接进宫,到时候,要是宫里来人通知你,你别着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容恒提前支会苏清。
苏清嘿嘿的笑,“是不是为了诈那五座玉矿?”
容恒嗯了一声,吃完最后一口包子。
“时辰差不多,我先走了,找到鸭鸭给我递个信儿。”容恒起身离开。
虽然那只鸡有点神,不过,相处久了,总是有感情的。
容恒走了没一炷香的时间,福星一脸义愤填膺的回来了。
“找到了吗?”苏清搁下手中兵书,问道。
福星气愤的一屁股坐下,抓起茶杯倒了一盏,仰头喝完。
“太过分了!”
啪的一拍桌子,将手里的茶盏搁下。
苏清……
“谁绑架了鸭鸭?”
“没人绑架,它自己离家出走了!”
说着,福星眼一红,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苏清惊呆了。
从小到大,原主的记忆加上她的记忆,从未见过福星哭。
从未!
就算是战场上中箭受伤,处理伤口那么疼,福星眼皮都不动。
现在,为了鸭鸭,竟是哭了。
苏清听得,心疼的不得了。
“到底怎么回事?”
福星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泪,“今儿一早,它自己从后门离开的,趁着厨房的人挑新鲜的食材进府的时候离开的。”
越说,越伤心。
语落,福星一捂脸,转头怕桌子上大哭起来。
“主子,它为什么要走啊,我哪里对它不好!”
苏清……
想要安慰,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本就不会安慰人,眼下这个状况,更是不知从何安慰。
憋了许久,苏清轻轻拍着福星的肩头,“许是它只是觉得无聊,出去逛逛,等玩累了,就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