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多了?
“你既是来瞧病,叫醒我就是,为何躺在我床上?”
容恒冷哼一声,“本王倒是叫了,你不醒啊,本王正打算近距离叫你。”
是这样吗?
苏清上下打量着容恒,容恒黑着一张脸坐在那任由她看,俨然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君子。
半盏茶过去,苏清瞪了容恒一眼,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搭脉。
容恒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
他没病啊!
一会要怎么解释!
大约诊了一盏茶的功夫,苏清冷声道:“你没病。”
说完,一双眼睛冷幽幽看着容恒,宛若能迸射出冰针来。
容恒戏精上身,一双眼大睁,吃惊的看着苏清,“没病?不可能,我头晕又身上燥热,我有病!”
苏清白眼一翻。
第一次听人说我有病说的这么中气十足。
你还真是有病。
横了容恒一眼,苏清道:“我瞧着一切正常,至于你说的头晕燥热,估计是你……”
顿了一瞬,苏清道:“你有病,我有药,要治疗也容易。”
话音儿突变,容恒心头蓦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怎么治?”
容恒话音未落,只见苏清手一抬,然后他后脖颈子受到猛烈撞击,沉沉一疼,再然后,他充满怨念的眼幽幽合上。
被敲晕,容恒一头栽倒在床榻上。
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的头晕燥热……
你是尿憋醒了又睡不着思春了吧!
苏清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跳身下床,将容恒摆好,给他盖了被子,自己转头去了外面软塌睡。
软塌底下蓄满草药,不乏几味上好的安神药,药香萦绕,苏清翻了几个身,很快睡着。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苏清精神抖擞睁眼,只觉得昨儿晚上睡得极好,一点也不黏热。
等到吃饭的时候,苏清宣布,“从今儿起,你睡里面大床,我睡软塌。”
容恒揉着后脖颈子,刚打算质问苏清昨儿为什么敲晕他,闻言疑惑道:“为何?”
苏清吃着肉包子,非常认真的道:“总不能一直委屈“本王”你屈尊睡在软塌。”
本王……
眼角一抽,容恒道:“你不是说,本王和床相克?”
苏清点头,“以前相克,现在,在我的精心调理下已经不想克了。”
说完,苏清又拿了个肉包子,“就这样定了。”
容恒……
瞎话说的这么一本正经,你良心不痛吗?
“不必了,本王睡软塌已经习惯了,再说,软塌上面还有机关,总不能在屋里床榻上也安装一个。”
开什么玩笑!
软塌比床小整整一半,睡床榻他抱着苏清苏清都嫌热,要是睡软塌,那还怎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