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接着装。

金元宝心道,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接着啰嗦道:

“瞧瞧人家这段数。”

“唉我就说,班长可从不是那种很在意打扮的人啊。”

“他都懂为悦己者容,面对人家姑娘将那什么面对咱俩的魔王个性收拾的丁点不露,唉,我说你,”金元宝恨铁不成钢,“你咋不懂呢。”摆臭脸给谁看呢。

君蔚然:“我不需要懂这些。”

金元宝:“日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是话说回来,您这楼台早先可近的很呢。”

“活生生被你作没了。”

君蔚然冷淡道:“你想多了。”

“我和明越只是普通发小。”

“哪来的楼台月。”

金元宝:“……”

金元宝无语,“哥啊,青梅竹马啥意思你知道不。”

君蔚然:“我们君姓和他们姓明的,没交集。”

“说是仇怨也不为过。”

“你还要接着说吗。”

“……”

金元宝张张嘴,老实闭上了嘴。

他没什么恶意。

就是喜欢插科打诨,撺掇兄弟玩闹一下,也没真诚心偏向颜峻或者君蔚然哪个——非要计较起来,明越那好姑娘的个性,撞上腹黑颜班长,掉坑只是时间问题。

前头君蔚然大步流星,走得飞快,压根没有等同行金元宝的意思,很快超了过去。

金元宝跟在后面边小跑边叹气。

造哪门子孽这是。

金元宝是个器具系,家里有相关背景,但他最擅长的方向其实是信息采集罗织策略,这一点,颜峻作为信息系曾经三番两次评价过。

“正道不听,怪闷消息不少。”

“元宝,你不去做狗仔真是可惜了。”颜峻原话如此。

君家明家的恩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金元宝其实拼凑出来了一些。

——这也是刚才君蔚然冷语相对,他没再说什么的原因。

怎么说呢。

死别生仇留后人啊。

颜峻的消息源是正确的。

君蔚然确实有父无母,倒不是母亲早亡等原因,而是他爹君远山早年间私生活不太检点,作弄出来的小可怜。

生出来没多久被扔在君家门口,君远山性/关系花花,但对待儿子还算尽心,倒也没什么。

问题的症结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那场阴阳界大变动上。

君家明家开先都是一个段位的,都是久族不贵,家道中落。

两家并不相识。

计较起来,明家在最初,是北方世家,君家则是南方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