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怀递了瓶水给她,一张俊脸写满了不高兴,“睡醒了?”
三个小时的车程,她睡了两个半。
剩下的半个小时她就开始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小huáng腔,有些人明明是个连住在一起都不敢的小怂包,却总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爪子给越界。
他很辛苦啊。
为了保证自己不把那只越界的爪子给狠狠揪住,他费了多大的自制力!!
她什么都不知道!
跟个小白痴一样。
现在,某个小白痴正在仰着头喝水,喝就喝吧,还非要把脖子伸的那么长,脖子里的皮肤又白又嫩的,一点颈纹都没有,她喝的小口,水流顺着她的喉咙吞咽动作一点一点的在发生变化。
而他也发现,自己也在一点一点的发生变化。
陆湛怀:“......”
看自己的崽崽喝水都能看出想法的,应该也只有他一个人了吧?
“你刚才跟谁打电话呢?”沈奕问了好几声都不见他回答,一个没忍住,伸手去揪了他耳朵。
这人,轻轻揪一下还红了。
好敏感呀。
陆湛怀迟钝地回答,情绪烦躁:“顾寻。”
“他惹他爷爷生气了,我得去救他。”
沈奕小小的惊讶了下,‘啊’出了声:“你跟他家人也关系很好嘛?”
“嗯。”陆湛怀说:“他爷爷很喜欢我,差点把他赶出家门收我当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