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身后传来章礼的声音:“我想你朋友应该扑了个空吧。”
他抓着她的胳膊往回拖,死死攥紧。
沈奕的心停顿两秒,随之而来的却一直深陷在无限的绝望中。
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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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挨打的同时,言穗已经蹲在章礼原来房间蹲了快半个小时,带着一众兄弟和小姐妹,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时间一点点地走过,却没人进来。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她发信息给奕崽她也不回了。
言穗头疼,拿出手机打算给老言打电话求助,这个时候电话抢先进来,是老言。
一接通,就是老言淡定的声音,“怎么样了?宝贝女儿。”
“你猜猜我在哪?”
“我不猜!”言穗气急,“爸,我能不能借用你的渠道办点事?”
“帮我查个人在哪个房间,章礼,礼貌的礼。”
她一个人去问酒店的人,一定问不出来什么。
凭白làng费时间。
闻言,老言那边也细细索索地有了动静,言穗耐心等着,空了约莫五分钟后,厚重低沉的男声才再次响起来。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个年轻男人?”老言看着前台小姑娘摆在面前的电脑和开放记录,神色紧绷:“他不止开了一间,今天凌晨他又开了一间。在二十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