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男声喑哑。
楚烟的下巴被他捏着,她故意抬高了下巴,虚着眼看容泠,突然勾了个笑,说:“容先生这个月账还没结呢。”
言下之下,她不会跑。
她不会白白让他睡这么多次。
容泠点了点头,嗯一声,松开了楚烟下巴,关上了车门绕到了另一边。
夜幕低垂,明huáng的路灯从街头亮到巷尾。
容泠沉默地开着车,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楚烟不动声色瞥了那么几眼后,心里越来越烦,指甲掐进了肉里都不知道。
她最讨厌容泠这幅模样了。
什么都不会她说。
让人摸不透他的情绪。
除了在做那事的时候,容泠会褪了这幅模样,其他的时候她根本看不透他。
就像这事,她隐隐约约摸到点什么,只要他开口解释那事,她就会选择相信。可他,偏不。
一句话也不告诉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烟越想越气,气到极点,反倒又静了下来。他不说,她另有办法撬出来。
又静了会,楚烟将视线从车窗上移了回来,对正在开车的容泠说:“有点儿无聊,我想玩欢乐球球。”
欢乐球球?
是什么?
恰好过了个隧道,光影晃动之间被切割的大小不一的光线打在男人脸上。
男人一向收敛的极好的情绪微微有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