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不起来的。
她不会吵架,从小就习惯了那样,有想法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更不会去反驳。
“嗯。”
晏辞嗯了一声,没打算再继续问下去。
时浅埋在晏辞怀里,风都被他挡着了,身上逐渐暖和了起来,手脚没刚才那么麻木了。
晏辞应该刚抽过烟,身上有极淡的烟草味。
不重,不贴着毛衣,根本闻不到。
夜深露重。
抬手,顺着时浅的脊背,晏辞说:“回家。”
“回家给你抱。”
他没说回哪个家,时浅没问。
出了长淮公园,路边空dàngdàng的停车位停了一辆亮着灯的黑色Benz。
见到人,那车车门迅速地被打开了,紧接着从驾驶座下来一个人,那人手脚麻利地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少——”谢叔刚说一个字,被晏辞一个手势止住了。
晏辞一手牵着低着头的时浅,右手食指在唇上虚虚压了一下。
谢叔点头。
上了车,谢叔透过后视镜趁机打量了下后座的小姑娘。
小姑娘看起来还很小。
她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gān净,类似纯净水的那种的gān净,又纯又净。
咂摸了下,谢叔觉得他们家小少爷也到了这个年纪了。
有也不奇怪,没有才奇怪。
给老晏家开了大半辈子的车,比他们家小少爷出格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