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对容泠没什么印象,学习挺好的,长的还行,没他好看,话不多。
他在写作业,看着也挺像那么回事的。
就像他有时候看着也挺像那么回事,但其实不是那么回事一样。
下了晚自习,班级里的学生迅速收拾好东西,走了。
临走之前杨怀宁和孙菲菲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趴在桌子的时浅,想说什么,最后又没开的了口,被晏辞一个眼神止住了。
“走了,兄弟。”
晏辞点了点头。
教室里又只剩下了晏辞和时浅。
晏辞站起身,曲指敲了敲时浅的课桌,声音温柔了不止一星半点儿,“走了,崽崽。”
时浅听话地收拾好书包,又被晏辞牵着出了教室。
楼梯间的灯没关,亮堂堂的。
“晏辞?”时浅终于开了口。
“嗯?”
“如果……”时浅说了两个字,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如果什么啊?如果。”
最后几节台阶了,晏辞一个跨步走了下去,对时浅伸开了双手,下巴微微抬了起来,“过来,我抱抱。”
大男孩微扬了下巴的时候,有些独属于自己的傲气。
亮堂堂的灯下,他的眼皮子显得更加单薄,虚眯着眼,上眼睑和下眼睑离的很近,睫毛像鸭羽,黑又长。
挺没骨气的。
时浅向下走了几步,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上,抬手关了灯,伸手环住了晏辞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