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眼中波光就转。
似委屈。
却偏偏不自知,她这种某样只会激起晏辞□□的欲望。
偏偏对上她,还只能忍着。
抿了下唇,晏辞开口:“只有这里有位置了。”
时浅底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整个车厢中人挤着人,就算她没有来姨妈,她我不可能伸手拉着吊环。
因为她矮,不垫脚根本够不到。
到了以前的老城区,路况不太好,公jiāo车一颠一颠的。
时浅的手指紧紧地捏着晏辞的衣服下摆,晏辞衣服下摆甚至被她攥出了褶皱。
两人靠的太近,又是面对面的那种。
彼此的呼吸开始纠缠,晏辞有力的小臂就虚靠在她腰旁。
时浅头越来越低。
晏辞看了几眼,最终有些挫败,转过了头。
再一次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到了站,时浅下了车,匆匆和晏辞打了招呼就跑了。
晏辞斜靠在站台变,看着时浅的背影,抿紧了唇,唇线下拉。
没了平时那种不走心的散漫的笑。
从裤兜中摸出烟盒,晏辞抽了一根出来,左手挡在唇边,薄薄的唇衔住烟,点燃了烟。
透过青白的雾气,晏辞看了眼巷口。
时浅太容易勾动他的神经。
不知道是哪位军事大家说过,太过让自己冲动的东西,要么戒掉,要么得到。
得不到就毁掉。
指尖的明明灭灭的火星被掐灭,晏辞接通了温言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