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两人便靠在台球边亲上了。
男人禁锢着女人不断扭动的腰肢,手掌贴着女人的腰侧揉捏向上,放在女人背脊后的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向下攀去。
晏辞打完最后一球,连眉都没抬,根本不受那两个陌生人人的影响,放下球杆,径直向门口走去。
时浅看得愣愣的。
大家早就过了看见亲亲就大惊小叫、惊叫捂脸的年纪了。
就因为愣了一下,再想避就避不开了。
很明显,晏辞是向着她走过来的。
等走到时浅面前,晏辞站定。
两人都没说话。
都冷着脸,没什么表情。
不一样的是,晏辞是冷漠,时浅是呆愣。
过了好久,时浅找到自己的声音。
“晏辞?”
晏辞抬了下下巴,连眉毛也没抬。
时浅紧张,捏了捏手指,解释,“我帮邻居看店……”
晏辞这下连下巴也没抬,就居高临下的看着时浅。
眼眸漆黑深沉。
他的瞳色偏深,瞳仁大,单眼皮,不笑的时候让人心生退避。
时浅:……
晏辞转了下视线,目光顺着时浅的脸慢慢下移,从下颚到脖颈,滑过领口胸口,落到化学试卷上。
一声嗤笑。
很低,很短。
时浅炸了。
笑笑笑,笑屁啊。
“出去说。”时浅板起脸,仰起头说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