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太子早早到了墨晴的房里,跟墨晴在被窝里说话。
墨晴则白了太子一眼,道:太子爷,有个事情,臣妾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有什么就问,你是孤的福晋,有什么不当问?
太子心情大好,对墨晴自然是各种的纵容。
臣妾想问问太子爷,咱们毓庆宫除了内务府的供应,可还有别的进项?
别的进项?
太子眉头微微一皱,孤是储君,一应所需,皆有内务府负责,毓庆宫何须别的进项?福晋如此问,可是有什么不妥?
墨晴呵呵一笑,太子的这个答案,既在她的意料之中,也在她的意料之外。
就太子的这种想法,实在是不成熟啊!
二十弱冠,太子如今正是弱冠之年,却还在靠着康熙过活,没长大啊!
怪不得大阿哥敢那般挑衅,人家十八岁就已经领军征战沙场,为康熙分忧,能够独当一面。
太子爷,敢问您今年贵庚啊?
墨晴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刺激到太子敏感的自尊心,她必须得给太子提个醒。
孤已经弱冠!
太子瞪眼,他也听出了墨晴的嘲讽。
墨晴呵呵笑,道:有这样一句话,太子爷应该有听说过吧。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人这辈子,还是得靠自己啊!
孤是储君,这天下都是孤的!
太子爷,再问您一个问题,皇阿玛贵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