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姜白认真道:“我喜欢你,是真的。”
连胜余光扫了眼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盯着秦姜白那只抓着他的手,“喜欢我?我应该感到荣幸吗,秦大小姐?”
秦姜白一怔,刚刚松开手,对方却反握她胳膊,凑近她,乌黑深邃的眼眸写满了嫌恶与不耐,“你要说清楚是吗?那你听好了,我对你一再容忍,不是喜欢你,而是懒得理你,如果你非要像现在这样这样令我难堪,那也……挺好的,我也不用对你客气了,请你离我远点。”
秦姜白木讷地解释清楚:“连连,我要出国了,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连胜却是笑了,“是吗?那真是……求之不得。”
那真是求之不得。
这是他和她说得最后一句话。
……
这八年来,她时常回忆起这一幕,她至今仍无比清晰地记得他说这话时神情充满了傲慢、厌恶与憎恨,全无一丝一毫怜惜。
她不相信这样的他,会在事后懊悔。
但那篇文章里的时间线,却是令她忐忑不安。
她反反复复地读过这篇长文与评论,希望能找到点别的蛛丝马迹来证明这件事与她无关。
可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拷问她为什么要这样绝情。
有人担心连胜这一次是不是又要重蹈覆辙,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要持续多久?
一年吗?
八年前,他只有16岁,还有崛起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