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顿时瞪大了眼睛，同时声音有些艰涩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谈业务的对象不仅仅是人！！！

说清楚啊大师！！！

林白神秘一笑，“等工作室开了你就知道了。”

周正：“……”

——他是不是一不小心上了贼船？

没一会儿，林白带着周正直接去莫云之前买过符纸的老店铺。

进门的时候，也就是一个老头子在看着店。

看到林白他们进来，依旧看着手中的年历。

“我想要买点黄裱纸、朱砂以及笔。 ”林白走到老头子的面前，主动开口道。

这时，老头子才抬头看了一眼林白，“买这些做什么？”

“画符。”

“这年头，能画符的人太少了，我这里来的都是一些老顾客，没想到接连来了两个新面孔，那个警察是帮别人来买的，是你？”老头看着林白问道。

“嗯。”林白点头。

“你能画什么符？”老头子好奇地问道。

“还在学习的阶段。”林白没将自己会的那寥寥的几个符算上。

现在，她的确是在刚刚开始学习的阶段。

“嗯，刚刚开始学必须费纸。”老头点评道，随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林白后，“若有成品符，也可以在我这里寄卖，会有不错的价格。”

林白听着，愣了一下，忍不住道：“你就不怕我是画着完吗？为什么会认为我一定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