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百叶领命退了出去,喻徵自己一个人坐着,多少觉得屁股下面有根针,怎么坐都不舒服。
王爷您宫女看着喻徵左挪右挪,一点都没有平日稳重的样子,担忧的不行。喻徵不光是许贵人一个人缠着,他年轻俊朗,又风趣幽默,所有长信宫的宫女都是喻徵的脑残粉。
嗯?怎么了。
您是不是漏疮了?宫女凑近了喻徵,小声的问,务必使其他人听不到自己的话。毕竟对于一个王爷来说,得这种病也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喻徵:
奴婢去给您请太医吧。宫女焦急的说,这种事,虽然难以言说,但应当重视啊王爷。
喻徵:
这样吧,若是王爷觉得这事实在丢人,可以说是奴婢得了,太医嘴严,是不会乱说的。平日喻徵对下人比较温和,宫女一时情急之下说话就有些逾矩。
喻徵:他没想到要生气,只觉得无语了。
为什么这个宫女会这么笃定他得了痔疮?难道她以前也有这样的经历?喻徵难免想象有点飞扬。
不过很快他便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象收了回来。
不管眼前的是仆人还是贵人,都是一个女性,自己这样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喻徵立刻起身,道:不必了,你想多了。我去看看牛百叶怎么样了。说完,便以一种非常狼狈的姿势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