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轻低着头,指着浴室外,“在衣帽间的梳妆台上。”
“我不要那些,”陆励行一手挑起纪轻轻的下巴,“我只要你嘴上这支。”
说完,俯身,再次吻了上去。
这个比适才那个浅尝辄止不争气的吻更深入,强硬的力道,长驱直入撬开纪轻轻的唇,使她被迫接受,被迫容纳,被迫负距离的接触,木讷地站在那,四肢发软。
陆励行双手环抱住她的腰,纪轻轻回神,下意识就要去推开他,却被陆励行不轻不重咬在唇角,纪轻轻吃痛,瞪着他,反口在他唇角上也咬了一口,化被动为主动,踮起脚尖,双手搂住陆励行的脖子,宣布主权。
不同于陆励行的温柔,纪轻轻很是霸道,像是要打击报复,又像是要分出胜负,认真又仔细,全身重心逐步放在陆励行身上,以强横的姿势迫使陆励行逐渐后退,退出了浴室。
两人难舍难分,也不知道这场角逐里到底谁胜谁负,也不知道两人究竟吻了多久,只是纪轻轻气喘吁吁与陆励行分开时,整个人骄傲的像只开屏的孔雀。
“不就是接吻吗?别以为就你会,我也会!”
陆励行情欲上涌,冷不丁听到这一句,如一桶冰水当头浇下,浇灭了他所有的情愫与欲望,只觉得从头凉到了脚,浑身凉的就像冰块。
只一句话,就打得他丢盔弃甲。
“是在蒋溯那学的?”
纪轻轻微楞,看着陆励行严肃的表情与目光,突然挑眉笑了。
“你在吃醋?”
陆励行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而是仔细认真看着纪轻轻,脸上没有任何玩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