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堆花,她兀自摇头叹气:让你们变成果腹之食,也不算太浪费。
两个小时以后,乔明月将锅里,红里泛黑的东西盛出来,找了个相当精致的小罐子撞上,兀自感慨:那么多花,熬成酱,居然只有这么一点。
什么东西只有这么一点?
不知何时,关山已经从书房出来他是实在,肚子扛不住了,这时候早就过了晚饭的点,他感觉自己再不吃东西,前胸一定能贴上后背。
乔明月吓了一跳,还好,她已经提前把不要的那些花枝花叶都扔了,厨房也不算太混乱。
她回头嗔道:我还没准备好!
关山扫了一眼厨房的台面,除了乔明月手里端着的,并没有看到其他疑似食物的东西。
他问:吃什么?
乔明月白了他一眼:所以我才说,没准备好!
我饿了,我帮你。
关山很直接,说着挽起袖子就要上手。
乔明月这才注意,都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了。
她道:不小心都这么晚了,那你帮我,把冰箱里的面包拿出来,热一热放到桌上。
关山行动很利索,很快端着叮得两面焦黄的面包上桌。
还以为,这只是配餐结果,桌上空无一物,依然只有那碟奇奇怪怪的酱!
关山惊道:吃这个?
乔明月认真点头,拿了一片面包,抹上她刚熬好的酱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