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之后,她再独自回到关山的公寓。
石膏打了快两个月的时候,医生说恢复良好,她便拆了石膏,准备回去上班。
虽每天都有听关山说起公司的事情,她也会帮忙处理一些事情,不算脱节太久。
可总裁看见的和底下人看见的终归有区别。
她打电话约安悦,本想问问最近公司有没有发什么大事。
哪知道,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安悦嘤嘤的啜泣声。
前几次见面,安悦跟她说起过她和她男朋友的事,每次说起都是愁眉苦脸。
这会儿哭八成和她男朋友有关系。
安悦男朋友是个小公司的老板,一年有个几十万的收入,他们两也谈了两三年。
安悦家里觉得,是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就催着把婚事定了下来。
定好了婚就要买房,安悦家里就说,首付两家各一半,做好公证,房产证上写两个人的名字,婚后小两口一起还贷。
男方家里就不愿意了,说首付他们男方掏,房产证上不写女方名字,但是装修得女方出,然后再给一台车给小两口。
安悦家里就想,那万一女儿受了委屈,岂不是一点保障都没有?
往最坏的打算去想,万一两口子离婚,最后女儿岂不是要人财两空了?
可男方家里偏偏不同意。
最后小两口一商量,说车不要男方买,由她家里买了当嫁妆这才勉强商量过去。
房子的事情搞定了,结婚的日期定在国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