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月内心咆哮,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不知道她从哪个有毒的爱情鸡汤里看来的就教给她,当初用在沈长安身上,没有一次成功过。
每次失败,跑去问安悦,安悦就说:那是他不够爱你,乔明月就暗忖,他要是十分爱了,还要这些窍门方法干毛啊!
晚上,安悦走了,关山又来了。
见到关山,想起下午安悦说的那一大堆方法论,她就觉得无法直视眼前这个人。
关山倒是无所谓,经过她拼死救下他之后,他更加觉得,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女人。
关山坐在床边,抱着手臂看着她:要休息了,先上洗手间吗?
乔明月感觉脑子被人锤了一棒槌,满头都是包。
关山笑道:没关系,以后我们反正要在一起,总不能不做这些事吧?人之常情,没关系。
关山一本正经的解释,乔明月脸红得像猪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她拉了被子将自己蒙进去,瓮声瓮气的说:不用,睡觉。
关山笑意盈盈:好,要什么叫我,我就在这里陪你。
乔明月吓得立刻掀了被子:一夜?
关山摊手:有什么问题?
乔明月扯了扯嘴角,漏出一个十分为难的笑,她是觉得,总裁铁了心的要当真,她压力好大啊!
说要陪她一夜的人,果然寸步不离,端茶递水。
乔明月不是受不了被人无微不至的关心,只是这人是总裁,那个动不动让她搬酒,那个她倒惯了咖啡的人。
虽然他表白了,可她依然是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