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惊呆了:你故意的?
成章白了他一眼,那可不是?
关山这人,心思活络,就是慢热。
住在市中心,有一点好就是上哪儿都方便。
关山抱着乔明月连车也不用开,沿着马路走一阵儿,再穿过一条小街,就能看见她住的那幢老楼。
乔明月窝在他怀里,她醉酒就像想要忘记家里那档子事儿,可偏偏没断片儿,醉酒之后的脆弱情绪,拉都拉不住要往家里那档子事儿上头想。
想着想着,就觉得委屈,抱着关山的脖颈,嘤嘤的哭出了声。
不哭还好,一哭,鼻涕眼泪齐飞。
还好,有过那次飞机上被吐了一身的经验之后,关山觉得,这简直就是毛毛雨。
她一边呜咽一边嘟囔:为什么什么事儿都往我头上推啊!
关山低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问:谁?给你推了什么事儿?
一个醉酒的人,哪里听得到别人说什么?
她又嘟囔:他们当我是奴隶吗?还是把我当挣钱的工具,呜呜
没人把你当挣钱的工具。
怎么没有?就有!
好好,没有,没人这么认为。
呜呜你骗人,他们都是吸血鬼,吸我的血。
关山本想继续安慰两句,听到这话,只觉得心里抖了一下,她有这么悲催吗?
我被吸干了,我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哦!乔明月呜咽着,忽然嘻嘻笑了一下。
这样说出来的话,让关山都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