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骥回家后,不见宝奴,再看看家里稍微值钱的东西都被宝奴卷跑了。李母骂道:妓子无情啊,她连两个孩子都不顾了!
李骥咬牙切齿道:宝奴这个贱婢,枉我对她这么好,我绝不会放过她!
他立刻就报官,说是家奴逃逸,官府受理了这案子,但人海茫茫,宝奴已经改头换面,再加上她又不是钦犯,官府哪里会花全部的人手去找她?
陆士仪接到大姐的信,笑得前俯后仰,青桃问她笑什么,陆士仪将信念给她听。青桃道:活该!这种人受了我们家大人的大恩,拿着二小姐的嫁妆挥霍,现在让他尝到苦果了。
陆士仪把信放在书案上,李骥陪了夫人又折兵,背弃我们陆家,现在萧家考不上,连宝奴都逃了,混的是越来越差了。只不过他毕竟是正经的官员,说不定日后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次还是不能将他彻底击倒,他只是升迁艰难,少些银子话罢了。
或许大人还有后招呢?青桃道。
陆士仪道:也对,依着父亲的脾气,必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李骥,咱们拭目以待吧。
青梅抱着衣服走进来,笑道:小姐,新衣服已经裁制好了,你来试试看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陆士仪换上衣服,在镜子里看了看,道:料子太艳了,周婉姐姐的婚礼我可不能压过她去。去拿我上个月做的那件海棠色的裙子吧。
正在试衣服时,宋淮放衙回来,陆士仪问他:我穿这件怎么样?
宋淮点点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你这心不在焉的,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可信。陆士仪把头上的金钗拔下来,重重地搁在梳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