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生气,但眼底的心疼要更多些。
“我一收拾妥当就赶来见你,实在是想你想得慌。”
“别岔开话题。”
萧长宁心疼不已,眼睛泛了红,扭过头道,“坐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萧长宁手法生涩,上药缠绷带花了不少的时间,沈玹却无一丝不耐,只目光深沉地盯着她,时不时凑到她唇角索吻。
萧长宁被他闹得没有办法,用力在绷带上打了个结,闷声躲他:“你别闹,本宫正生气呢!”
沈玹捞住她的腰低笑:“因何生气?”
“气你不照顾好自己,气本宫为你心疼。”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本宫不要理你了。”
她嘴上说着不理,水灵的双眼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像随时会落下泪来似的。沈玹在她唇上一啄,随即下榻拿来一只细颈花瓶,瓶中插着几支开得正盛的玉玲珑月季花,递到萧长宁面前道:“送给殿下,消消气。”
他仍是光着上身,身量诱人,臂上和肩上缠着一圈圈素白的绷带,整个人矫健而凌厉,偏生捧着花的望向她的眼神又十分温柔,令人动容。
萧长宁一时间忘了自己在生气,接过花瓶嗅了嗅,问道:“哪儿来的?”
“路边见着,觉得你会喜欢便摘来了。”沈玹邀功似的,凑近她在她脖子处嗅了嗅,刻意压低嗓音道:“让我闻闻香不香。”
萧长宁哪里肯由得他胡闹?她见沈玹眼有疲色,想必是通宵未眠,便将他按在榻上道:“别闹了,你睡会儿罢,眼睛都熬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