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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职位如此清闲的么?”沈玹垂眼看着越瑶,目光宛如冰刀。

越瑶自然领悟到了他言外的驱逐之意,只好对萧长宁道:“时辰不早了,臣先回北镇抚司,下次再约殿下出来踏青赏花。”

萧长宁有些不舍,但又怕耽搁越瑶的公务,毕竟新上任的指挥使似乎很不好打交道。

越瑶走后,萧长宁重新给沈玹煮了一盏奶香四溢的茶汤,朝他招招手道:“不开心?”

沈玹轻拧的眉头松开,眼中的冷意也淡去,缓步在萧长宁身边坐下,道:“不愿你对旁人笑。”

嗓音低沉,占有欲颇足。

萧长宁将茶汤递给他,强忍着笑意小声哄道:“越瑶是个女人,你乱吃什么醋?”

沈玹慢斯条理地饮了口茶汤,“我倒觉得,她哪点都不像个女人。”

萧长宁倚在他怀里:“行了,越瑶已经够可怜的了。看在她给你通风报信的份上,对她温和点罢。”

开春后,东厂的事务又繁杂起来,沈玹常常天还未亮就领着番子出门缉查,或是在牢中监刑审讯,入夜方回,两人极少有这般温存的时候。

沈玹搂着她的腰,微微加重了掌下力道,问道:“午膳想吃什么,让有福给你做。”

他知道萧长宁胃不太好,喝一杯冷酒都能疼上半日,开春之后天气反复无常,萧长宁更是没有胃口,他便让吴有福变着法子地做菜,哄着她多吃些。

“给本宫炖一盅粥便可。”萧长宁懒懒地倚在沈玹怀中,软声道,“春日困乏,总是积食难消,不太吃得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