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的,她只是个妃嫔而已。
纵然曾经侍寝的时候敢稍微地用些许手段,可也不能尽情放肆,只是点到为止。
她只能恪尽职守,不敢去做这些逾矩非法的行径。
大概是察觉了异样,赵踞瞥她一眼:“怎么了?”
江水悠说道:“皇上……真好看……”
“嗯?”赵踞微怔,手上的笔也停了停。
江水悠带笑说道:“常常听人说,人不可貌相,但是看着皇上,却觉着这句话是有理的,既生得这样出色,偏偏又得这般圣明能为。”
赵踞嗤地笑了,终于把手中朱笔放下,仰头看向江水悠道:“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些?”
江水悠道:“只是听说皇上连日来操劳,心里太过惦记了。可又知道那些国事除了皇上外无人能代为料理,又不敢多说。”
赵踞缓缓吁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最近夏州的商务之事总算入了正轨,朕纵然忙些,心里也是痛快的。你可知道,原先一年里往夏州去的人数总不超过两万,但是今年你猜有多少?”
一提起这个来,皇帝越发的容光焕发,双眼灼灼。
江水悠才不想理会到底有多少人去夏州,她的心意都在面前这个人身上而已。
“臣妾猜不出来……”她看着皇帝意气风发的容色,轻声回答,“皇上告诉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