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仙草也忽然想起来,之前跟随徐慈身边的有个袁琪姑娘,她可算是痴心一片,只是最近也没听见她的消息,自己竟也没跟徐慈打听,不知两人如何了。
赵踞却说道:“不用费事,朕抽空跟她说就是了。”
仙草却知道他忙的日夜无休,何况这是内宫的事,又涉及徐慈,当下道:“那不如、等我找个机会跟公主说说,先看看她的口风?如果她着实不愿意,就不必勉强。”
赵踞哼道:“她有什么不愿意的,除了少一只手,徐慈丝毫不比如璋差。”
仙草虽觉着他有些太笃定,可是听赵踞口口声声高捧徐慈,心中自然受用,当即笑面如花:“哥哥真的那样好吗?”
赵踞道:“那可是朕的大舅爷,你说好不好?”
仙草道:“之前说的内举不避亲呢?”
赵踞笑道:“好啊,你敢将朕一军。”赵踞说着,又有些苦恼地看看她的肚子,叹气:“只好等以后再跟你算账吧。”
皇帝在紫麟宫盘桓了片刻,说了要说的,便起驾去了。
他从头到尾没有提江水悠在这里时候的事,仙草觉着皇帝大概是没有听见……或者并不在意。
等赵踞去后,谭伶带了拓儿过来,仙草按下那件事,只问拓儿今日学了些什么,懂不懂学士们教导的等等。
拓儿靠在她身旁,乖巧地一一回答过后,才道:“母妃,什么叫先动心的先输了?”
仙草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