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悠笑道:“怎么进宫了这么久,还是这样的急性子?我又不会人嚼舌,同你说两句体己的话又有什么打紧。”
“你说什么都成,就是不许拿他开玩笑。”冯绛严肃地说道。
江水悠给她的认真打动,举手道:“好好,不说禹将军了就是,那就说你吧,你要不要去见见她?”
“见了又能怎么样,”冯绛缓缓落座,想了会儿,道:“她当然是个奇女子,只可惜我们注定做不成朋友。”
江水悠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毕竟冯绛心系禹泰起,倘若禹泰起喜欢的是鹿仙草,那么两人自为情敌,很难推心置腹走到一起。
江水悠道:“其实你不必多想,我索性更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
江水悠垂头:“据我看来,不出一个月皇上就得下旨册封了……”
冯绛又是一惊:“你说皇上对鹿仙草?难道皇帝宠幸过她?我怎么没听说这个?”
“幸没幸我倒是不敢说。只不过你不曾出外,也没见过皇上,你自然不清楚,皇上是真真的把她捧到心尖儿上了。”江水悠的脸上忍不住流露怅然的神情。
冯绛琢磨道:“我只听说皇上好像新调了一个人贴身照料,也不让她操心宫内的事儿,也不让她多跟人照面,莫非是因为病没十分好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