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知道。”她低低地回答。
赵踞的手上一松。
“是为了……禹卿?”此时此刻,向来精明过人的皇帝居然不能正常思维,“还是如璋?或者别的什么人?”
仙草揉着自己生疼的手臂,闻言皱眉:“皇上!难道就不可以为了我自己吗?”
“你自己?”赵踞疑惑。
同时皇帝心里却又有奇异的一点松快:如果不是为了禹泰起或者颜如璋、甚至其他人,似乎会让他好过些。
仙草道:“是啊,我自己。皇上该明白的。”
赵踞顿了顿。
他看了仙草片刻,转身走开数步,微微闭上双眼想了会儿:“朕明白,可是……朕又有一件事不明。”
“皇上不明白什么事?”
“你既然想离宫,以你的心性,总该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最适宜。”赵踞定神,才又回头看向她:“你为什么没有那么做。”
仙草不答。
赵踞道:“回答朕,为什么。”
“因为,”仙草咽了一口唾沫,“因为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什么?”
“我不放心……”仙草心里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