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默雀静里,是王贵人挺身而出,道:“昭容,话不是这么说,难道你没听说太师要逼宫了?皇上毕竟还年轻,如何能够跟太师相抗?”
“你是什么意思?”江水悠斜睨她。
原来王贵人上次因为给罗红药守制一事,给江水悠打了巴掌,如今记恨在心,又因为她的父亲也是蔡勉的一脉,心想就算蔡勉逼宫,到时候也连累不到自己,此时不得意更待何时?
王贵人冷笑道:“我的意思,江昭容自然知道。太师是皇上的老师,又是国之重臣,且皇上能够顺利登基还多亏了太师的功劳呢,如何能跟太师争短论长?”
江水悠挑了挑眉。
王贵人又看向内殿,慢悠悠地又道:“且说来也巧,怎么太后偏偏在这个时候病了?臣妾怎么听说……太后并不在延寿宫呢?”
这话一出,在座众人都震惊起来:“你说什么?”
又有问:“说的也是,怎么这么巧太后还给邪风扑了,连人都不能见?怕是有什么缘故吧。”
王贵人面露得意之色。
江水悠笑看着王贵人道:“贵人说太后不在延寿宫,那太后又在哪里?”
王贵人道:“在哪里我自然不敢确信,只是心想着……莫不是太后提前知道了什么,早早儿地出宫避祸去了呢?”
江水悠笑道:“妹妹,你这话可是大不敬啊。”
王贵人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假如猜错了,我向太后请罪就是了。”
江水悠看着她得意忘形的样子,笑出了声。
这会儿在座众妃嫔面面相觑,虽然不敢如王贵人一样冒头直言,却也有些惶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