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说完,禹泰起又道:“只不过,我这儿有个病人正在请濯缨老人治疗,我怀疑这人跟细作勾结,想要谋害本将军,所以要让濯缨老人将她治好了,好从她口中得知其同党的下落。在她能开口之前,本将军不能离开此处。”
王通判一愣,几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你的意思是、不肯配合了?”
禹泰起淡淡道:“就算阁下是济南府通判,但是本将军也是皇上亲封的武威大将军,夏州节度使兼统兵都督,岂是你们这小小地济南府说能拿捏就随意拿捏的。”
他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此刻虽然孤身一人,气势上却仿佛抵得过千军万马。
王通判不由窒息,他身后那些人更是不敢动弹分毫。
“你……”王通判是得了知府的死命令来的,本来想嘴硬到底,但是面对禹泰起,却不知为何,那些放肆的话竟然有些无法出口,只得气急败坏而心虚地说道,“将军,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将军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能逾矩违法,何况将军现在且不到那种地步呢。”
面对他的舌灿莲花,禹泰起只回了淡淡地两个字:“是吗?”
王通判再度窒息。
他看了看左右,虽然很想狐假虎威,奈何身后的人也都是一干同样想要狐假虎威的狐狸,如果动了手,只怕他们跑的最快。
但是骑虎难下,王通判干咳了两声,面上艰难地浮出一点无可奈何的笑意:“其实下官也并非故意为难,只是碍于王法而已。下官也是职责所在领命行事,将军何必为难下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