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龙说道：“我有分寸。”

楚汐颜奔了进来，问道：“怎么把圣城外那条连接修魔界的裂缝填上了？”话音刚落，一眼见到大眼瞪小眼的帝龙和姜怀忧，又见她小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她二人，她轻轻问她小姨一句：“怎么了？”

青蓝看到自己这个人小鬼大的侄女兼徒弟进来，忙笑道：“颜儿过来。”她迅速把姜怀忧和帝龙之间的这些事说了遍，说：“姜怀忧问帝龙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你来说说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喜欢？”

楚汐颜想了下，问：“真龙，如果在你和姜怀忧之间只能活一个，你愿意谁活下去？”

帝龙陷入沉思。

楚汐颜歪头盯着帝龙的神情变化，问：“这很难回答吗？”

帝龙说：“我会封印姜怀忧关于我的记忆，把我的力量都给她，让她活下去。”

楚汐颜问：“为什么？”

姜怀忧也震惊地望着帝龙。

帝龙应道：“因为我笨，经常被算计，又不大会算计别人，还总被追杀，我想姜怀忧要是活下去会比我活得好，不会像我活得这么窝囊。”

“窝囊”两个字瞬间刺痛姜怀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