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不语,这个时候,他只是柴令夕,一个毁了容颜的哑巴。
见他一副柴令夕的模样,戚青锋慢慢放开他的手,转身朝门口走去。掌心的温度还未消失,王怜花的手握了握,直到戚青锋将门打开,他才将双手垂在身侧。
明毐在外头候着,跟他一起的还有恪源。恪源冷着脸,背对着门,似乎很不情愿。要不是明毐硬拉着他过来,他一点都不想向戚青锋道歉。他没错,只不过起了想要欺负戚青锋的小心思,又没做什么事,凭什么他要向他道歉?况且,两个大男人在浴池里面又能对对方怎样?
推开门,戚青锋站在门口,那双眼不带丝毫感情地看向明毐和背对着她的恪源。
明毐朝戚青锋作揖,道:“少主,真是对不住,属下在此替恪源……”话还未说完,戚青锋就抬手打断了他,道:“你没做什么,何须道歉?况且,你也不是他。”
恪源听了她的话,猛一个转身朝她看过来,就这么一看,他就怔了一下。戚青锋站在门口,一身墨色的衣衫,却未扎束腰带和佩环,如墨般的长发散在双肩上,显得整个人身姿单薄。
身后,一件锦缎披风直接披在了她肩头。
戚青锋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替她披了披风。
王怜花出现在她身后,一语不发,就像一尊雕像。
明毐看了眼恪源,想给他使眼色,对方却丝毫没理会到,而是冷哼一声直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