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眼落在边上的簪子,戚青锋轻笑道:“这头发太长太多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刚说完,柴令夕就来到戚青锋身后,撩起她一缕长发递到唇边轻轻吻了下。
“是你,对不对?”
放下那一缕长发,柴令夕坐到她身后,伸出双臂,将她圈在怀中。
“你果然入了魔。”被圈在怀中的瞬间,她就知道柴令夕是谁了。脸上纵使戴着一张面具,可那双眼睛和身体的温热却是不会骗人的。她一直觉得柴令夕的眼睛很熟悉,可终究抱持着怀疑,不敢妄下定论。“王怜花,这么做有意思吗?”
脸颊贴着她厚实乌黑的长发,扮作柴令夕的王怜花笑了一声,松开一只环着她的手臂,抬起,伸出手指将她落在脸颊旁边的发丝拢到她的耳后。这动作,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带着一丝日爱日未。
耳朵微微红了起来,戚青锋眯起眼,道:“你打算装哑巴装到什么时候?”
王怜花的唇移到戚青锋的耳边,轻声道:“青锋,你这么聪明,何必再问呢?”
戚青锋身上除了一条巾帕,一条微湿的披风和湿透了的衣物外,可以说是未着寸缕。圈着她身体的那一条手臂轻而易举地触摸到衣物下那光衤果滑腻的肌肤。王怜花一想到刚才恪源跳下水池欲去扯戚青锋衣物的画面就忍不住想将恪源给活剐了。
眼神晦暗不明地看了眼戚青锋,道:“我该杀了他的。”
“他是神,而你……与他之间相差太多。”这是一个事实,残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