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蜚廉，虽被禁锢术禁锢着身体不能动，但头还能动的戚幽晃了晃脑袋，道：“神君太看得起在下了。”

蜚廉道：“你与清幽的目的是什么？”

戚幽眯起眼，道：“不知神君何意？”

蜚廉笑道：“能知道这么多事，除了别有用心还有什么呢？你跟清幽到底要做什么呢？闲散。”他看着是在笑，可笑意却未达眼底，那是冷到骨子里的眼神。

戚幽扯了扯嘴角，觉得跟蜚廉讲话真的很费脑子。

眼前的人怎么也是上界神将，要想忽悠他哪能那么简单？可戚幽自己也并不清楚为何当年他的师父顾盼卿会让他收养了戚青锋，还跟他说了那么多上古秘事。戚幽当年怀疑过顾盼卿的目的，可暗中查了很久也没查出过所以然的他最后也只能作罢，没有继续深入调查下去。

顾盼卿当年给戚幽收养戚青锋的理由是……一切都为了神农上神。

这话听着就觉得瞎。

神农都化作轮回了，要为了他，咋不赔去冥界，守在轮回边，陪着他呢？

戚幽这些年来没少在暗地里吐槽顾盼卿给出的扯淡理由，不过现下好像除了这句话外，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蜚廉解释他和顾盼卿的行为了。

戚幽敛容，用一张极其严肃的表情看着蜚廉，道：“一切都是为了神农上神。”表情那叫一个高深莫测，要换做别人早被戚幽这句话给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