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督主饶命啊!”狱卒被吓坏了,将头在青石地板上扣得咚咚作响。
“不过,今日贵妃娘娘喜得贵子,皇上吩咐三日不可见红。”督主翘着兰花指,轻轻的拨了拨脸上的面具。
“咱家,就暂时放过你。”
狱卒的额头磕破了,鲜血顺着他脸流了下来,看上去颇为可怖。
但他却对督主感恩戴德。
眼见着督主看都不看自己,就要往大牢深处走去,李安歌顿时急了。
“督主请留步!”她高声唤道。
声音因为缺水和饥饿变得嘶哑不堪,听得人浑身发痒。
狱卒们倒抽一口冷气,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督主却丝毫不受影响似得转过身,悠悠然的打量了李安歌好几眼,才轻笑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行刺我的小宫女。”
他俯视着李安歌,露出一节极为白皙的颈子。
“督主,奴婢其实爱慕督主很久了。”
李安歌泪眼盈盈,恰似梨花带雨,看上去极为可怜。
不过,督主可不吃这一套。
“哦?爱慕到拿簪子行刺杂家?”
他似笑非笑,眼神就像是冰凉滑腻的毒蛇。
“督主,您误会了。”
李安歌面带红霞,含情脉脉的望了他一眼,羞怯似的快速低下了头。
“那是奴婢的母亲留给我的,本想着……是送给督主做定情信物的。”李安歌的脑袋垂的越来越低。
“那是杂家冤枉你了?”
督主故作惊讶,兰花指又翘了起来。
“是奴婢太过激动,这才让督主误会了。都是奴婢的错。”李安歌乖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