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哥哥百般无聊,便也参加了比赛,甚至他交上去的作品都并没有精心准备。
然后,陆如松拿了金牌。
而精心准备数月的陆如柏,银牌。
在面对所有人的祝贺下,陆如柏觉得自己仍然懵懂着尚未从这场比赛结果中脱身而出。
他静静地看着陆如松脖颈件的金牌,觉得自己十分的委屈,挫败,沮丧。
陆如松似乎察觉到了,他不甚在意地将奖牌摘了下来,戴到了他的脖颈上。
他说:“你想要吗?给你。”
陆如柏看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两枚奖牌,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
那是一种耻辱的,崩溃的,愤恨的情绪。
饶是被这样的负面情绪占据了一切,陆如柏却依旧没有露出半分端倪。
他笑笑,“谢谢。”
但是这句谢意,到底有几分真假,只有他自己知道。
无数个午夜梦回,陆如柏一直想着。
为什么,他要和陆如松是双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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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生日那天,陆如柏用自己的腿换到了陆如松的痛苦。
这匹马早早地就被喂了腹泻药,只要骑上去,没多久机会受惊将他摔下去。
陆如柏并不担心自己会出什么问题,这匹马的高度并不算高,最多就是骨折而已。
事实,也是如此。
陆如柏的腿打上了重重的石膏,一瞬间,整个庄园连带着夫人都对他嘘寒问暖。
而陆如松,永远背上了恶毒狠心的烙印。
陆如柏拥有了陆如松没有的爱,这让陆如柏快意不已。
但是,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