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一把抓住王月月，低头给她擦泪，哄道：“月月道歉，听到没有，你成绩这么好，如果真留了下这个记录，以后就毁了啊！月月！听妈妈的话，好好道歉——”

局势的逆转，以及整个办公室老师们的微妙眼神，王月月愈发崩溃了起来。

她猛地蹲下，抱着头大哭了起来，嘴边喊道：“凭什么啊——明明是她勾引张鹏的，明明是她先不要脸的，我就撕了她的书而已，凭什么就要被告啊，凭什么啊——”

此话一出，算是真相大白了。

章之杏擦了擦鼻涕，眸子里闪过些小小的得意。

她一把挽住韩云深的手，一副子狗仗人势般的高调，“快给我道歉！”

王月月哭得快窒息了。

好久，她才瞪着红肿的眼睛，咬着牙道了歉。

“对、对不起！”

章之杏心情大悦，却没忍住又要撩她，“你吼辣么大声干嘛？！态度好点不行啊！”

下一秒，韩云深便拍了下她的肩膀，“小杏，过了。”

章之杏撇嘴，“哦。”

最终，这桩离奇的由小闹大，又由大化小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

出了办公室，章之杏嗓音沙哑地道：“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好人。”

“不然呢？”韩云深笑了下，“你以为我会怎么样？”

章之杏噘着嘴，踩上了马路牙子。

她张开了双手，走得摇摇晃晃，“强压着我道歉，然后告诉我是为我好，强迫我做那些你觉得好的事情。”

韩云深沉吟了几秒，点头：“原来是这么决定的。”

章之杏身子一歪，踩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