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伊伸手指了指坐在前面，正裹着毯子呼呼大睡的东东，道，“东东的味道，刺激到那些畜生了，让他们现了原型。”

启凯皱眉，“东东身上有什么味道？”

特洛伊笑，“你给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启凯冷冷看他一眼，“爱说不说。”

特洛伊接着笑，“那我给你亲一下？”

启凯白了他一眼，惹得特洛伊大笑。笑了一阵，特洛伊凑过去，低声在启凯的耳边说，“你知不知道，东东其实并不是人类。”

启凯一惊，虽然那天早晨东东突然咬他让他觉得很吃惊，但还是不太相信地看着特洛伊，问，“那……他是什么？”

特洛伊笑了笑，道，“东东是一只珍shou，世上少有的，也是凶shou。”

“什么意思？”启凯不解。

“不过他是半shou，所以还能维持自己的意识。”特洛伊回答，“我不确定他的另一半是不是人，也有可能，他是珍shou和珍shou的混血。”

启凯有些无力，看特洛伊，“你能说人类听得懂的话么？”

“这世界上，一般两种shou类最为珍贵，一种是有思维的人shou，还有一种就是神shou。”特洛伊给启凯解释，“有思维的人shou只有两种，一种是最低等的shou人，就像上次追你们的猴怪之类，另一种就是具有高等智慧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