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愈加难受。
赵年年每次都笑的一脸幸灾乐祸,窝在他怀里乐不可支, 此时, 头顶就会传来无奈的叹气声,伴随着耳边哀求的话语。
“好年年, 我们一起搬出去住好不好…”
“不好。”
她拒绝的干净利落。
然后下一秒,就被恼羞成怒的某人狠狠堵住。
每当两人回到教室时,那水光潋滟红得艳丽的唇, 总会受到李飞飞几人的注视, 目光如探明灯般,饱含深意却又都心知肚明。
气温一天天的上升,五月份的时候, 北大迎来了校庆,那几天季梵尘简直忙的脚不沾地,整个学校, 都弥漫着一种张灯结彩的氛围。
听闻季梵尘还要上节目时,是开场的前一秒,彼时主持人报幕声刚落,底下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万众瞩目下,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袖子松松挽起,单脚撑地,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把浅褐色的吉他。
被众多视线注目着,他依旧神色无波,垂着头顾自调着面前的话筒,随后几秒,清冽如水的声音缓缓传出,弥漫在整个大礼堂里。
“大家好,我是季梵尘,接下来这首歌是送给——”
‘咳’他突然轻咳一声,看向台下,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补充:“你们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