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母:“唉……你那个老师,说什么家里孩子太小走不开,硬是不肯。”
时靖皮笑肉不笑:“那不是正好,干脆不补了呗, 连我们老师都不支持另外补课。”
“你们老师那是因为个人原因, 不要断章取义!”时父道,“化学是肯定要补的, 你休想逃避学习!”
时靖一摊手:“随便你们。”
时母退让道:“你不是说景萌化学很好吗,那你去跟她说说, 看她愿不愿意给你补。”
“我才不要。”时靖一口拒绝,“显得我多求着她似的。”说完他就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时母叹了一声:“真拿他没办法。时靖就不是个能求人的性子。”
时父十分不齿:“等他以后到了社会上,有的磨的!”
“总之现在他是不可能低头的。就你儿子那个脾气,本来就不想补习,还能指望他好好跟人说话?”时母分析道,“我估计他也就是嫌我们烦,找了个折中的法子,景萌是个女同学,不可能真的像老师一样管着他,表面上是补习,其实不还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时父斜睨了她一眼:“那你什么意思?还找不找景萌了?”
“找还是要找的。”时母说,“找个机会跟她吃顿饭,然后请她常来我们家帮时靖补补化学。我看景萌那姑娘虽然好说话,但也不是没有主见的人,只要我跟她好好强调,她就不会给时靖放水的。”
时父顿了顿:“我还有个问题,这个年纪的小孩,一男一女真不会出事儿?”
这个问题时母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有深入思考过。
她沉吟半晌,道:“时靖主动提出肯让一个女生帮他补课,确实是挺可疑的……但万一只是我们多想了呢?你看他也没个朋友的,难得有同学就住附近,走得近一点也不奇怪,何况那天晚上他离家出走,后来张婶还跟我说是景萌家的人帮忙找回来的。而且我听说现在的孩子男女之间都没什么大防的,玩得好的异性朋友比比皆是,万一是我们太封建了呢?”
时父不说话,显然也是在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