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草草草草草草!
真他妈疼疼疼疼!
时靖倒吸一口凉气,表情都扭曲了。
他咬着牙,一扬手把搬砖丢了出去,哐的一声砸中了小平头的膝弯。
刚跑了没几米的小平头瞬间扑地。
时靖忍着脚腕的痛,一瘸一拐地奔了过去,拎起他的领子,对着他脸上就是一拳:“你再跑,你再跑?嗯?打着老子的名义抢劫,被退学了还敢来报复?傻逼!老子最恨你们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了,干不过老子就去找女生的麻烦,有本事光明正大找老子单挑啊!”
警车在面前停住,耀眼的白光中,两个人和零零落落下楼来的其他人被团团围住。
“不许动!全部举起手来!”
时靖松开小平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嘴角的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哎哟我的少爷哟!”张伯差点跪了,“你这是干什么你!”
时靖痛苦地指了指脚踝。
张伯拨开警察跑过去,蹲下身给他检查:“天哪,你是怎么把自己扭成这样的?”
时靖有气无力地指了指二楼:“跳下来的。”
张伯:“……”
在被时家辞退之前,他想先上吊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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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