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鹿缓声道，“散打起步晚，发展的也比较慢，目前观赏性不算太好，所以除了一些顶级赛事，平时的比赛几乎没什么人看。”

林遥之倒是对这个了解一些，散打虽然对抗激烈，但不像拳击那样拳拳到肉，反而会有一些别的得分点，这些得分点的观赏性不高，对于不懂比赛和拳法的观众而言，看起来反而更像是在摔跤，也正因如此，这项比赛一直发展的不算太好。不过规则都是在进步中不断改进的，林遥之相信以后散打一定会更加受人欢迎。

程冕和对手很快就上场准备比赛了，只是被剃掉了络腮胡的程冕却迎来了对手异样的眼神，那眼神里可谓是轻蔑中带着怜悯，怜悯里带着自信。

“小弟弟，你成年了吗？”对手忽的道。

程冕冷笑：“你管我成年没有，能对上我，说明你也不怎么样嘛。”

裁判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示意两房不能再继续jiāo流，虽然言语挑衅是被禁止的，但是裁判其实不会这么严苛，随便说两句话，还是没事的。

只是程冕说完狠话，还是朝着观众席投来了一个幽怨的眼神，林遥之看见了，开心的和程冕招招手：“冕冕加油啊，赢了这场比赛，姐姐给你买蛋糕过十八岁生日。”

她声音大的不得了了，搞得裁判都笑了一下，程冕气的差点吐血，很想让秦鹿管管林遥之，但回头看去，却发现秦鹿是没有一点要阻止的意思。

最后程冕只能恨恨回头，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对面的对手身上。

观众席上的林遥之则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包坚果，愉快的递给了秦鹿，秦鹿摇摇头拒绝了，让林遥之自己吃。

“程冕这孩子实力怎么样啊？”林遥之问。

“还不错。”秦鹿缓声道，“但是他力气应该没你的大。”

林遥之道：“还没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