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至容会蛊术,想来就是从他的母亲那里学来的。“那关我父皇母后什么事?”越倾颜问道。
“那年,先皇去过东陵,回来后总是……”,宋昀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回来后,先皇修了凤临苑,而萧至容的母亲就叫凤欣。”
越倾颜明白宋昀的意思,父皇应该是看上萧至容的母亲了,难怪母后总是一副不待见东陵王的样子。“可是凤欣死了。”
“没错,是太后查出了她的身份。巫蛊之术视为禁术,先皇当然不会姑息,就赐了一杯毒酒。”宋昀眼中带上了某种情绪,似乎是恨,“萧家毕竟和越家打过天下,先皇顾忌萧家面子,对外只称凤欣病死。”
“凤欣来大魏是报仇的?”这点应该毋庸置疑,“那父皇是不是被下了蛊?”
“应该没有,但是南疆的手段不止蛊术,想来是用了别的。”
“凤欣还做了什么?”越倾颜觉得既然凤欣有能力成为东陵的王妃,想来手段不一般。
“她?”宋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灭了东海宁王一家。”
“东海宁王?”越倾颜想了想,想当初越家打下天下时,身边的一个兄弟封了东陵王,另一个封了宁王,为表功勋,爵位世袭。
至于当年宁王一家被灭,越倾颜也只是隐约有些记忆,说是王府失火,所有人葬身火海。今日宋昀却说是凤欣所为,难道早在那时法封教已经存在?
“可是宁王府不是失火吗?”越倾颜问。
“公主觉得失火会一个人也逃不出吗?”宋昀反问,“若是全府的人都被下了毒呢?”
越倾颜点了点头,毕竟宋昀的官职在那里,知道的肯定会比她多,“萧至容在端州秋波湖里的小岛上养蛊。”